“未曾。”
沈景安还以为有他在,定是十拿九稳的,可谁知道他的答案却令人啼笑皆非。
“那这冰天雪地的,你在这作何,想证明自己身子骨比孤好?”
沈彻冷笑出声,收回了目光,“与你这病秧子还需比较?”
而后两人都没说话,上面困着的皆是他们的至亲,如何能不担忧,只是沈彻如今所思考的事,并非如何上山,而是上山之后该如何做。
他们都隐隐有个答案想要求证,却都不知道心中所怀疑的是不是真的。
苏禾捧着汤婆子过来,见他们兄弟二人在外头吹风挨冻的傻站着,实在是离谱的很,赶紧将汤婆子塞进了沈景安的手里。
“你的手都冻红了,与其像这般时刻想这么多,不如去睡一觉,或许醒来便什么事都解决了。”
沈景安被她管着习惯了,非但不觉得失了面子,反而得意的很。
之前都是他看沈彻夫妻浓情蜜意的,好不容易林梦秋不在,他能嘚瑟一二,捧着那汤婆子,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沈彻不屑的冷哼了两声,懒得搭理他这幼稚的行径,正欲要走,苏禾便和善的提醒他,“好似有六妹妹的书函送来……”
还不等话音落下,沈彻已经灵活的控制着轮椅,飞快的朝着屋内前去。
他本是不想带江鹤来的,毕竟林梦秋月份大了,他不放心,但林梦秋更怕他在外会有危险,他到底是架不住她的软磨硬泡和眼泪攻势,只得将人带上,而后把文大夫给留在了府里。
信函是她每日都写的,写好后让阿四派人快马加鞭的送过来,他想要每时每刻都知道她在做什么。
这次不仅有书信,还顺带了一缕青丝,以及她的那支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