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该的,不该单想着给别人送礼,却忽略了某人的体力,高估了自己的老腰承受能力。

房间门打开,满面春风的男人端着清淡的早餐走进来,放在床头,然后温柔地将“半身不遂”的宁星阮扶起来,又将枕头垫在他身后,才端起碗来,用勺子盛了粥轻轻吹凉送到他嘴边。

看着仔细小心“伺候”自己的虞夙,宁星阮心里的气也扑哧散了。

还能怎么着,自作自受,吸取教训呗。

——

春节

腊月十几时,宁星阮就接到叔叔的电话,让他带着虞夙回家过年。

宁星阮原本是打算就陪着虞夙在曲召市过春节,等过了初五再回家,免得大家都不自在,不过婶婶却劝他:“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自在,我和你叔叔都想你呢,再说了,这刚成家你不把人带回来,人家小虞心里不知道怎么想呢。”

“他不是就一个人嘛,回来热闹热闹不挺好的……”

宁星阮还是先询问了虞夙,虞夙没意见,他也就应下来。

腊月二十几,两人坐车赶回家里,宁平阳两口子特地将宁星阮房间的床换成了两米的大床,找人好好收拾了一下,生怕怠慢了两人。

宁平阳虽然看着自己好好一个大侄子“嫁”给一个大男人仍然有些不自在,但见过了两人之间的相处,也挑不出什么意见来,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想到记在侄子名下的大房子,他又有些气短,夜里翻出银行卡一张一张对了对账,坐在被窝里愁的直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