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星阮接过来,打开后沉默了一下,问道:“花了多少钱?”
“一千八。”林跃涛挠挠头,“怎么了?”
宁星阮把自己从桌子上拿过来的符从卡套里取出来,摊开后把两张都摆在桌面上。
一模一样,一个人都不可能画得相似到这个程度,只能说,这松阳观,多少有点儿不讲究了。
“这,可能每个人手里的符威力不一样?”林跃涛试图找补,然而每个人画出来的还能说各有差异,这复印出来的,郑云恒的师兄手是金子做的那也蹭不到这纸上啊!
宁星阮目光怜悯地看着他,像是在看傻狗:“你上次跟我一起去的,一百二你忘了?”
林跃涛泄气,可怜巴巴道:“就当是救命钱了,收了我的钱,郑云恒总不能不办事儿吧?”
宁星阮叹了口气,心中对林跃涛十分愧疚,都是因为自己才把他牵扯到这种事情里。就算是这次能顺利解决,林跃涛也没有受到任何实质性的伤害,但终归是把他吓得不轻。
而且肯定要留下一辈子的阴影。
这时男人俯身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宁星阮眼睛一亮,看着他的眼神带着感激,被握住手时,他便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地轻轻晃了两下,用口型朝男人说了声谢谢。
正低着头的林跃涛没有发现他的小动作,宁星阮拍拍他的肩膀道:“他既然跟你保证了,肯定是有些手段,先看看就是,不行咱再想别的办法。不要担心,我……在老家也认识一个很厉害的道长呢,大不了到时候我们去找他便是。”
听宁星阮这么说,林跃涛顿时安心了,心底一松强撑着的情绪也垮了下来,他紧抓着宁星阮的手,喋喋不休地开始往外倒憋在心里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