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他就对虞先生十分不敬,喝醉了酒,悲剧竟然在现实里上演了。

哀嚎一声,他揪着自己的头发,不知道该怎么办。

手下用力,头皮被揪得发疼,他轻嘶一声,赶紧揉了揉。

忽然,又一副画面从记忆里浮现,虞先生喂了他一杯酒,然后吻过来,又、又把那杯酒给……

臊的脸简直要烧起来,他敲了一下额头,喝醉了也不忘做梦……不会是他喝了酒还非要亲口喂给虞先生吧?

最好只是梦。

然而任他如何臊的慌,那副画面就像是真发生过一样,清晰、深刻的印在他回忆里。宁星阮克制着自己不要乱想,虞先生肯定不会做出那种事,自己有前科在先,要动手也是自己动的手。

只是心头总是撇不过那抹异样。

吃饭时,虞先生一如既往的冷静,毫无异样,宁星阮却一顿饭都低着头,脸和耳朵温度一直没有消下去。

饭后,虞先生道:“这几天你先随我住这里,等山下处理完了再下山去。”

宁星阮想问祭祀村里要怎么处理,然而村里主持举办这场祭祀的老人,昨天晚上几乎全都上了山,此时他们身体出问题,祭祀自然是就此罢辽。

只是,青玄所说他的特殊体质,到底是真是假?如果那些所谓的撞邪全都如虞先生所说,是村里水源或者其他问题导致的幻觉,那奶奶留下的木盒又怎么解释。

难道从很久之前起,他们村子里就已经受到影响了?

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