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带着警惕的打量的眼神,让他有种被当成什么待价而沽的货物的感觉。

真是奇了怪了,他可不记得和这个老太太有什么过节。

穿过两道街,宁星阮看见了熟悉的门墙。

宁平阳推开院门,打开灯,院子里瞬间亮堂起来。

时隔十年,这座小院子几乎没有任何变化,只有青石砖缝里残留的杂草茬子昭示着这里长期没人居住的事实。

“回来前我托你四爷找人帮忙清理了一下,添置了点被褥瓢盆什么的,咱爷俩将就着几天。”

宁平阳说着用钥匙打开了房门,走进去,屋子里弥漫着还没彻底散去的潮味儿,还有房屋长期空置的阴凉,让宁星阮措不及防地打了个喷嚏。

屋子里收拾的很干净,宁平阳拎着行李箱送到了堂屋东侧的房间,床上放着一套整齐干净的被褥。

“你先收拾着,我去做饭。”

头顶的白炽灯亮度不大,房间里光线有些昏黄,宁星阮把行李箱推到墙边,摊开了被褥。

褥子铺好,他抖着床单铺上去,半跪在床边缘前倾,伸着胳膊拉展挨着墙的床单边缘。

上衣随着动作稍稍往上移,露出了一截细白的腰,一阵凉意落在白皙的皮肤上,徘徊不去,顺着后腰钻进衣摆往前面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