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伯恩斯刚接近孟亦舟的时候,后者大概是因为看出他的目的性,所以他们刚开始并不是多么愉快。
都是他一直在找话题,他勉强应付着。
不能说多么尴尬,孟亦舟本身也就不是那种会给谁脸色看的性格,应付也只是出于一种礼貌。
不过后面大概谁也没想到吧,他们不知不觉就熟络起来,从什么时候开始呢,大概是从他们对同一件事有些相同观点开始。
伯恩斯想过无数种办法打动孟亦舟的心,他想着他很感性,他可以从这方面入手。所以会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和他讲曾经雄虫身上发生的事情,试图拉近关系。
他想了很多种办法,可孟亦舟和他关系始终不咸不淡。最后伯恩斯不得已用了最笨的一个办法,他扒开自己心和你几现此本业鲜的外丰下内甲的庙备不甘。
而这次他终于成功了。
伯恩斯主动走近他,拥抱他,他没有后退。
“嗯,你先说是什么,我不太确定我能不能做。
黑发小雄子垂下眼睫,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睑投下一小片阴影,他会这样答,也符合他谨慎的性格。
伯恩斯笑笑,
“一定是你能够做的。”
孟亦舟拥有一个让伯恩斯很羡慕,甚至一直都很想得到的能力。而这个能力在现在的虫族社会已经被不少虫遗忘,又或者刻意遗忘。
他翻阅无数曾经的古书,包括拜访过许多超过四百岁逼近五百岁高零的一些亚雌得来的结论。
他破壳的时候,已经很少听说有高等级雄虫了,他一度以为雄虫就是这样没什么用处的物种。连唯一的精神力显态也不过是个好看点的,用来取悦他们的玩具罢了。
后面发觉不太对他在中族的近中里发现曾经空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