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雄子被吻得睫毛轻颤如蝶翼,手还会无意中的抓着拉斐尔,好像落水的遇难者紧紧抓着水中浮木,好似拉斐尔就是他唯一的依靠。

每次这个时候,只是看着他这样信赖自己,拉斐尔都会觉得胸口的感情无限膨胀,那滚烫的情感如岩浆般一点点满溢到他整个四肢百骸中。

我是谁啊?”在亲吻的间隙中军雌低声带着诱哄的

语气问道,“现在是谁在亲粥粥呀。”

拉拉斐尔。”躺着的黑发小雄子被吻得迷迷糊

糊,大脑一片空白,只能遵从着本能回答出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是拉斐尔。”

“真乖”得到想要的答案以后,拉斐尔的密密匝匝的吻落到他眼皮上,“是我哦

拉斐尔的占有欲并不怎么显山露水,但那些掩藏在暗流下的汹涌澎湃偶尔也还会露出一点端倪。

他含含糊糊的亲吻他,手顺着孟亦舟的衣摆,摩挲着小雄子纤细的腰线,感受着他轻微的颤栗。“好喜欢乖乖啊乖乖也喜欢我对不对?’

就在房间中的某种气氛愈来愈浓烈之际,从拉斐尔都

已经显露出隐约虫纹来,小雄子的精神显态也已经密密麻麻的缠上军雌。

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几乎不言而喻

卧室的门被砰砰砰的敲响了。“舟舟爸爸!”

“开门!!”

那俩雌崽子,醒了。

[6]

即将到嘴的老婆就这么飞了,而且他都还没亲上两口就被打断了。请问,就这样,拉斐尔怎么可能喜欢得起来那崽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