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孟亦舟没有真正接触那些所谓的“过激派”也没有真正接触过“亲雌派,”他只是从那些自称“中立派”的雄虫口里听过关于“过激派”做过的一些事。
单从他们做的来说,
的确很符合过激两个字。
那是孟亦舟首次真实接触他们,还记得那天来的三四个雄虫中自己内部都出现了矛盾,就好像过激雄虫里也会分很过激和一般过激的。
这让那天的谈话一开始并没多愉快。
【175】
没有多愉快的原因是:
孟亦舟和他们对其中一个雄虫观点发出了不同的见解。当时那个非常过激的雄子态度坚决,半步也不肯退,而且孟亦舟能感觉他带着对自己都有隐隐的不喜。
他认为雌虫就是在压迫和剥削雄虫,限制雄虫的自由,试图把他们都养成废物,好让他们都离不开他,这是阴谋!
雄虫和雌虫应该是敌对关系才对,觉得所有的雄虫都应该极度讨厌雌虫,他们应该全部联合起来反抗他们,而不是心安理得的被圈养!
本就如此厌恶雌虫,当然也绝对不可能会和另外一个雌虫进行什么匹配,那个叫哈维达的雄虫平等的讨厌每一个雌虫,讨厌到提起他们的时候都还有代词去称呼。
那个代词大概也不是什么多好的词汇。
孟亦舟认为这样的想法太绝对。
觉得他们说的那些例子太偏激,再说雄子本身就和雌虫他们有着力量悬殊,只要在这个基础上,那么他们真的很难有做到过激派口中的平权。
“其实也不是每个雌虫都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