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亦舟咬的那一口的确很重,咬得也很深,哪怕隔着几层布料拉斐尔也还是能感觉到无比清晰的尖锐疼痛,

他甚至看都不用看,光看着痛觉他就能知道自己的肩膀处一定有了很深的齿痕。但拉斐尔依旧面不改色的继续哄着神智不是很清醒的小雄虫,

至于孟亦舟咬在他肩膀的这点程度的痛?拉斐尔是谁,这对于他来说根本也不算什么,他一边分出心思去哄他,一边观察他的神色和动作。

试图从细枝末节中猜他到底是哪里难受。

不管过去还是现在,拉斐尔其实不算多么温柔的军雌,他全部的耐心和温柔都给了同一只小雄虫。而现在的小雄虫似乎因为精神暴动期的关系,连带着记忆都有些混乱。

总之在听到他叫他爸爸的时候,拉斐尔完全是愣住了,看着他说他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说好吓人,说幸好看到他了。

“没事没事啊…”

最后在他的耐心安抚下,小雄虫终于松了口。

拉斐尔再次尝试和他交流,“乖乖是哪里疼,哪里不舒服,告诉我好不好…”他试探性的问,“是头吗?”

小雄子精神识海几乎一团糟,他肯定会疼的,甚至离他最近的拉斐尔也能感受到的那种痛。

拉斐尔一边记下小雄虫指出的位置,一边轻轻为他按揉太阳穴。而刚才还不让任何虫靠近的孟亦舟这会儿阖着眼皮表情也好像愈发舒展。

连带着他那些如蚕丝般的茧也一点点消散。

其他虫看到的就是在拉斐尔的安抚下,小雄子看着似乎比之前要好一些了,也没有捂着脑袋喊疼了,只是闭着眼睛八爪鱼一样挂在拉斐尔上将身上。

拉斐尔一边用眼神示意外面的亚雌去叫医生,一边柔声哄着暴动期的小雄虫,他发现了,小雄子好像特别喜欢他身上的气味。

“你身上好香啊,我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