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这会儿被这样对待,感觉到嘴唇上火辣辣的疼,孟亦舟的心头竟然还平白生出了几分没由来的委屈来。
在绝对的力量悬殊面前的恐惧,再加上心里对于未知的事态的未知发展的害怕,他都没发觉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你放开我……”
孟亦舟发誓,他以前真没这么爱掉眼泪
他以为这次又会被拉斐尔无视,可他先是感觉拉斐尔僵硬了一会儿,他仿佛不敢置信刚才做了什么一样,保持了十多秒的停滞。
然后,腰间手的力道慢慢松懈了点。
拉斐尔抬手用指腹擦去孟亦舟眼下的泪痕,先是为他仔细扣上他之前拉扯开的领口,抚平上面的褶皱后又用指腹轻柔的为他擦拭脸颊的泪痕。
动作太温柔了,就是手上的茧弄得有点痒痒的。
“乖宝别哭了,是我不对,没有下次了好不好?”
说话时拉斐尔眼里的心疼都要漫出来了,
那犹如实质般的目光给孟亦舟看的格外不自在,这会儿完全看不出刚才凶狠想把他“吃掉”的样子。
刚才拉斐尔与其说是在强吻孟亦舟,倒不如说是在啃孟亦舟更加恰当合适一点,犹如一头实在饿狠了的狼,翻来覆去的啃咬一块肉骨头。
作为‘肉骨头’的孟亦舟也能清晰感知到房间里某种‘气味’依旧还是很浓烈,甚至还有逐渐浓稠的意思,而拉斐尔现在就像一张绷紧的满弓。
所以拉斐尔其实还是没完全恢复正常,
只需要一点点刺激,就又会变成刚才的样子。
拉斐尔直勾勾盯着他,喉结滚动间似乎咽下好几口唾沫,被那样的目光总让被盯上的孟亦舟觉得他现在是在挑从哪里下嘴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