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心率过快的时候。
孟亦舟并不知道仪器的作用,那种专供给个别军雌的军·用·设·备他就算不知道也很正常,只以为不停闪烁是因为有消息找他。
那时候他们一起吃完了那顿已经不能算午饭的午饭,一起在外头散步,这里生态环境做的很好,随处可见的绿化,没几步还有一个很大的人工湖。
湖旁边种满垂柳,边上还有休息的木制长椅,坐在那里可以感受湖面的微风,他这块区域就只有他一家,而这个区域里的所有都是他的小天地,这种感觉很棒。
他和拉斐尔聊了许多,拉斐尔也和他讲他去过的那些地方,比如兽族大部分毛绒绒的,孟亦舟听到这里还感叹道那不是很可爱吗?
拉斐尔默默继续补充,他们平均身高五米。
孟亦舟一下沉默了。
“那……那……算了。”
“不过也因为这样,所以他们在行动上会迟缓一点,而且太明显,都不用特意瞄准。”
拉斐尔描述的时候都是找一些有趣的事情,尽可能没有提及其中的残酷,但即便这样孟亦舟还是能感觉到,那并没有那么好玩的。
他看着拉斐尔眉骨那道很深的疤痕,刚抬手……拉斐尔却好像知道他要做什么一般,主动凑近了些,他把自己的主动送到孟亦舟手前。
凹凸不平的手感,颜色也比周围的皮肤略深些,如果当时位置再歪一点,或者再深一点,眼睛就没了。
“会……疼吗?”
男人不假思索:“不疼。”
其实当时是很疼的。
拉斐尔那时候实在是年少气盛,又因为晋升而春风得意,自信到膨胀,战前不听劝,又在战场上分神吃了亏,于是有了这道深刻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