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孟亦舟早就注意到拉斐尔眉骨的那道疤了。
他不觉得怎么样,反而还觉得……很酷。
对于拉斐尔,或许是因为“雏鸟情节”在作祟的缘故,孟亦舟才会独独在那么多申请单中一眼就看到拉斐尔的申请单,看到他的照片,他的名字。
毕竟那是他第一个见面的军雌,第一个主动弯腰和他说话的男人,他们曾短暂的共乘,一路上他曾一声声安抚他不要怕……事无巨细和他介绍一些虫族特有的建筑……
在同列车的其他人不知道怎么突然变得奇奇怪怪的想扑到他身上的时候,也是拉斐尔第一个护住他,臂弯结实得让孟亦舟安全感满满,他对他道:
“别怕,殿下,我会保护你的。”
【27】
拉斐尔的手上有一层厚厚的茧,拉斐尔在牵他的时候力道轻柔得不行,拉斐尔总是很耐心听他说话…
还有……拉斐尔说话的声音时很低沉,自带一种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拉斐尔身上的肌肉是孟亦舟永远也练习不到的程度,极富力量感。
如果孟亦舟有父亲的话,他希望是这样的形象。
虽然他都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长什么样,也不知道是圆是扁,是高是矮,是胖是瘦,但小时候的孟亦舟也会凭空去想象。
他也会幻想自己的父亲是什么样的…
五六岁的孟亦舟甚至自己还凭空想象一个关于父亲的形象,他自己记不太清那个“他”长什么样子,但能清晰记得“他”有着很一副宽厚的肩膀,满满的安全感。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隐约记得“他”很高很高,小小的孟亦舟费力仰着头,朝他伸开手臂,软乎乎让他抱,而“他”真的也就蹲下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