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昭气不过,直接将郑天河约出来揍了一顿。
无端挨打的郑天河:……?
郑天河也相当郁闷,只能每日陪顾昭在比武场切磋盼望着将这兄弟的精力消去些,这两天顾昭隐隐又故态重萌准备放弃睡眠,他实在不想日日上演夜半惊魂。
郑天河想到此处往边上一看,老天,这兄弟竟然在阵法课上发起呆来。
他撞了撞顾昭胳臂低声喊道:“喂,兄弟,清醒点!轮到咱们了!”
顾昭回过神匆匆上台抱了只兔子下来,他们今日要学的是困阵,先生要求并不高,只需将兔子困在阵中就算成功。
兔子耳朵太长了,他想,还是猫耳朵更好看些……
顾昭猛地醒神,暗中唾弃自己一口,将兔子定在当中,自己拿了玉笔凝神描画起来。
笔杆玉质盈润,顾昭又走起神来,但他见过更白皙剔透的……
“嘭”的一声轻响。
困阵失败,兔子轻轻一跃就跳了出去。
顾昭望着地上破损的阵纹,心中又是苦涩又是惶然。
没有谁为他画阵,是他作茧自缚不可自拔。
这是顾昭第一次在阵法课上失误,虽然先生没有说他什么,但他心中很是沮丧,选了条偏僻小路垂头丧脑地走着。
忽然叫一朵桃花砸了个正着。
顾昭愕然抬头,就见钟妙倚在花枝间没个正形,手上还颇不老实地揪着叶子,见他注意到自己,这才纵身跃下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