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绘在他晦暗不明的目光下,显出几分不自在,她改了规矩的跪坐姿势,偏了一下头,含着疑问喊道“公子?”。
“嗯?”顾愈目光偏移,自然落到宋绘白皙圆润的耳垂上,焦躁化作了火热的坚硬。
顾愈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脏话,扬声叫钟娘摆饭。
钟娘在门外应了一声后,折身离开。
顾愈就着宋绘的茶盏喝了水,整理好复杂心情,声音半哑提起其他事儿。
“我已给家中祖母去了家书,她应派人 往你家里提娶纳之事,你回家后耐心等待几日便可。”
宋绘弯了弯眼,轻声道:“谢公子。”
顾愈舔了舔发干的下唇,“你觉得之后会怎么样?”
宋绘知道他问的是茶楼故事,眨了眨眼,装无辜的应道:“不知道,明天便会知道明天会怎样,后天便会知道后天会怎样吧。”
橘红色,揉杂了暗灰色的暮色透过窗棂落在宋绘身上,顾愈听见门外钟娘的喊声,开口道:“下榻吧,出去吃饭。”
“嗯。”
第二日,丁姓男子和董姨娘的风流事有了后续。
到第三日时,大大小小数个茶馆都开始跟风讲起风流陈二郎的故事了,其中,重中之重便是二郎被挚友戴了绿帽。
陈全寅出门便有人问他是不是被兄弟撬了墙角,丁翰也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问他是不是违了人伦,占了他人妾。
随着故事的广为传播,陈全寅、丁翰及脚踏两只船的白芷姑娘成了梁普的知名人物。
也就是这时间前后,刘山被定罪,宋绘被允许离开梁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