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宅的动静搞得很大,大车小辆来来回回进进出出地搬运着。
虽然出了太阳,但外面有风,还是有点冷。
初一找了件容泽的风衣裹在身上,揣着手站在大门口,看着工人们忙碌着,时不时地问上两句:
“是最贵的吗?”
“必须要最贵的。”
“不是?换最贵的最贵的,不要这个不要这个。”
“啊,这个就是最贵的啊,”初一看了眼那个黑不溜秋的窗帘,说是什么名家设计纯天然质地,看着是挺上档次的,但这个颜色放在卧室里,那简直。
“算了,换一个吧。”
这个颜色放上去,整个房间都要成鬼屋了,乌漆嘛黑的。
大概是怕她跑,李管家特意安排了好几个佣人站她旁边,大门外还有人守着。
初一冷笑。
跑?
她为什么要跑?
她又没做错什么干嘛要跑?她才不跑呢。
话没说清为什么要跑,跑了再被容泽给抓回来吗?她又不傻。
再说了,
她要是跑了的话那才是真吃了哑巴亏。
她可不跑,不仅不会跑,还要光明正大地等着容泽回来,折腾死他。
初一拢了拢身上的大衣,下巴微抬,趾高气昂地站在大门口,看着容泽的钱呸,看着工人忙碌。
动静太大,周围不少邻居过来打招呼,笑着问道:
“容太太,换家具呢。”
“不好意思,我不是容太太,”初一一脸高冷,“您可以叫我林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