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泽:“”
连续两次被人打断,钟伯没好气道: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好,我先试试,”初一说着就在一旁坐了下来,“你给我扎一下试试。”
徐墨咬牙:“林初一,你够了啊。”
大概是也意识到自己有点儿太敏感了,初一不好意思地站了起来,这次老实许多,只是不停地拍着容泽的手,安抚道:
“别紧张,不疼的。”
“你忍一忍。”
“疼了你就叫出来。”
容泽笑:“不然你替我叫出来。”
徐墨听得牙酸。
“别动了。”钟伯说着手就按在了容泽的脖子上。
银针触碰到皮肤的瞬间,冰冷又尖锐,熟悉得可怕,让人下意识地就想要躲开。
下一秒,
温热的掌心覆了上来,遮住眼里所有的光影,感官被无限放大。
“别怕。”
初一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意和紧张,甚至还有点沙哑,一点儿也不好听,却让人迷恋。
容泽突然恍惚。
银针刺入皮肤的瞬间,“哧”的一声,应该很疼的,他却没怎么感觉到,所有的感官全部停滞在了她掌心覆着的地方。
林初一的手,好烫。
钟伯不愧是名医,扎得又稳又快。
初一凑过去看了看,一点儿血都没出。要知道,初七当初找的那家中医馆,第一次扎针的时候,还出了血,也不知道是医生手法问题,还是初七蹦得太高了,几个人都摁不住。
过程很快,不到半小时就结束了,按照钟伯的说法,针留十五分钟就够了,再长时间就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