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脑袋,盯着他的侧脸,说:“看来吃得多,也是有好处的。”
到了停车场,夏侯旬把她放到副驾驶位上,给她系安全带时,问她:“那怎么连鞋子都脱了?”
“脱了吗?我不知道啊……不是我脱的……是鞋子自己要离开我的……是我不够好吧?鞋子说我不配穿它……”
她说着说着,居然开始带了点哭腔。
“……”
车子开得不快,他一边开车一边观察她会不会想吐,要是想吐,他得停车让她吐痛快一些。她歪着脖子靠在椅背上睡着,忽然睁开眼睛凑过去盯着他看……
他将车停靠在路边,问她:“是不是想吐?”
“不知道,好像想吐,但又好像吐不出来,有点恶心,我会不会醉死啊?”
“又不是喝的假酒,不至于。”
“我怀疑我喝的就是假酒……”
“行吧,你要吐就告诉我。”
因为堵得慌,她摸着心口的位置。
“要是我吐在你车上了……你会不会打我啊?”
夏侯旬失笑:“不会。”
“那会骂我吗?”
“也不会。”
他话音刚落,她低头就吐了。等她吐够了,又开始哭,抽抽搭搭地哭。他怔了怔,拿纸巾帮她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