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用来浇花的。也不算骗人。你。等于。娇花。”
“……”
“手抬起来,我帮你冲洗一下再上药。”
夏侯旬听话地把右手抬起来,墨柔举起水瓶,仔细地帮他冲洗伤口。
她动作很轻,怕弄疼他。还一边洗一边问他:“会不会感觉疼啊?”
“我是娇花,你说呢?”
“……那我就尽量轻点儿吧。你忍忍。”
夏侯旬任由她摆弄自己的手,眉毛也不皱一下,仿佛受伤的不是他的手,而是一只大猪蹄子。
他看着她蹙起来的眉毛,说:“那天你跑得挺快。我以为你,开始怕我了。”
手已经洗干净了。墨柔用干净的毛巾帮他擦了擦手上残余的水分,拿了棉签沾医用酒精,替他消毒伤口。她涂了会儿酒精,然后瞪了他一眼。
“你的信息我了如指掌,比如我调查到你已经在我家门口蹲了二十一分钟了。脚还没发麻吗?吓唬我?别白费心机了,我知道你不欺负女孩子。”
“……”
她又说:“家里没有碘伏,只有酒精了,你要是觉得疼,那就咬棉花好了。”
“……”
说完就塞了把棉花给他。
夏侯旬盯着手里的棉花看了几秒,又把棉花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