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孟骚包用筷子指了指夏侯旬,道:“学妹,那咱旬爷跟咱可是一路混了三年了,既然我和华哥是一路货色,那旬爷怎么说?他可也是和我们一路货色。”
墨柔却摇头,说:“那你说错了,他和你们两个虽然混了很久,但应该还没有被你们同化。以我对你们和他的观察和了解,你们是出淤泥但染了一身泥的藕,但旬哥是遗世独立的……”
周华:“……?”
孟骚包:“……?”
墨柔顿了顿,嘴里吐出两个字:“娇花。”
夏侯旬:“……”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孟骚包和周华一边吃菜一边消化墨柔的一番话,最后两人悟出来了,纷纷拍着大腿笑得乐不可支。
孟骚包:“操啊!旬爷!您原来还是朵娇花呢!怎么做到的!我也想做娇花啊操!”
周华:“我t,娇花这比喻还真是前所未有的好形容。咱旬爷还是第一回 被人家这么夸奖呢!我感动到都快哭了!”
墨柔:“……”
包厢里的人都肩膀一耸一耸地上下起伏,个个都忍着可能会被摁着揍一顿的风险疯狂大笑,或捂嘴或埋头,总之大伙儿就是笑抽了,同时觉得这个学妹真是big胆第一人,敢在大佬面前撒野撒得如此的清新脱俗。
因为包厢里的人都在笑,这让没有get到笑点的墨柔很是迷茫,脑子有病好久了的她于是在桌子底下伸手扯了扯夏侯旬的衣服,他随即看了她一眼。
她小声问:“说你是娇花而已,他们怎么笑成这样?”
夏侯旬瞥了眼众人,神情散漫,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大伙儿觉得可能是高考完了,大佬心情好吧。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杯子举到唇边时,先是没喝,说道:“其实做娇花也还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