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骚包把刀放下。站在一边琢磨着,他今天总是有一种错觉,过生日的不是他,是巧克力香草……
刚才没仔细看蛋糕,现在倒看清楚了,好家伙。连蛋糕都是榴莲千层。他最讨厌吃榴莲味的东西了。
榴莲味的东西对他来说就是屎。
旬爷不是不知道他不吃榴莲啊。但人家就是买了个榴莲味的千层蛋糕。嗯嗯嗯?过生日的是他吧?
一股榴莲味扑鼻而来。孟骚包掐着鼻子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
这蛋糕他是买法吃了。
蛋糕上的蜡烛被许愿完的柔哥吹灭了。陈松嘉拿起刀开始切蛋糕,一边切一边说:“哇!榴莲千层呢!我柔哥最喜欢榴莲千层了!我也是呢!跟着柔哥有肉吃!”
柔哥也“哇”了一声,搓着小手表示很期待。
只有孟骚包在一边怀疑人生。操操操。今天过生日的到底是谁!是他吧!但好像现场情况不对劲呢!
陈松嘉一边吃蛋糕一边问柔哥:“刚才你许了啥愿望啊?”
柔哥看了眼夏侯旬,淡声道:“说出来就不准了。但我许了三个愿望,拿一个出来祭天应该没什么问题。”
“哦哦哦?啥愿望?”陈松嘉表示很想知道。
夏侯旬在打牌,听到对话后留意了一下这边的情况。
柔哥和陈松嘉说的是悄悄话,他听不见。但他又很想听。
九点半,几人都打算回家洗洗睡了,夏侯旬叫了一辆出租车,陈松嘉叫了自己亲哥来接回家,因为不顺路,墨柔就和夏侯旬坐了一辆。
车上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