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程想了想说。

“用他的原话说，如果我们不要，他也不会亏，但是如果你需要的话，他也不介意我转赠给你，他知道我跟你的关系，所以他不介意。”

华越听到这儿沉默了，转着手里的竹签，笑了笑说。

“我突然想起那句话了，我爸说你很有利用价值，现在看来果然是哦……”

凌程拿了他手里的竹签，又戳了一块苹果递给他。

“你不需要有心理压力，我就是跟你商量这件事而已，如果你不想要的话，他说过，至少华氏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危机，你爸醒过来之后应该也不会太为难，到时候就是他们两个人的事，你不参与也没有关系。”

“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就拿来给你，没关系，不要想太多。”

华越没说话，垂着眼睛看着手里的苹果。

怎么可能不想太多，华越觉得他可能是有点什么精神洁癖，只要涉及这种金钱利益，就特别容易想的多，他可以多出一点多做一点，但受不了别人为他做的更多。

那样难道不是利用么，就像华超之前说的那样，用感情为筹码，在利用别人而已……

华越始终没说话，凌程又开了口。

“之前，你说你在利用我，我说我心甘情愿，还记得么？”

“嗯…”

华越点了点头。

“但是……”

“但是这些其实跟利用都没有关系。”

凌程拉着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