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滋味却实在是太难熬了。
这一晚,月朗星稀,屋外的月色如银绸般铺进了院内,陶云云没关门,就躺在床上等江夜书。
江夜书披着星光月光走进来,坐到她的床边。
陶云云非常熟练地坐起来,背对着他,然后等他为她传功。
江夜书却从背后抱住了她,几乎目标明确地捉住她腰间的系带,轻易就解开了。
陶云云:“??!”
她赶忙按住江夜书的手,“嗖”地一下就钻进了旁边的被子里,拿小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戒备地看着他。
月色下,江夜书的眸子里闪烁着光:“丫头,这样疗伤太慢了,你身上的毒也马上就要发作了——我只想给你疗伤,好么?”
陶云云震惊:“统统,这混蛋也太狗了吧!”
要不是先前系统给她检查身体,早就确定她身上的毒解了,她说不定还真有可能以为他是为了给她解毒。
毒都没了,解个屁啊!
江夜书却也不多言,只是把团成一团的小鼓包抱过来,然后要把陶云云从被子里剥出来。
“不……不行!”
眼见着防御护盾被瓦解了,陶云云猛然从床上一滚,赤着脚踩在了地上,duangduang地跳到了红木桌后:“我身上的毒已经解了,你有什么事直说就好,不用这么迂回——我告诉你骗身的性质可和骗心大不一样!”
江夜书坐在床上,惊为天人的面庞上却被这夜色笼了一层阴影,窗外泄进来的月光只能照得他半身明亮,另外本身便蛰伏在黑暗里,似乎什么时候就会蹿出来咬她一口。
“罢了。”他盯着她,缓缓地道,“既然你不愿意,我又何必强人所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