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姐姐又怎么算乱跑呢?”傅灵君道,“上次姐姐同我说的话,灵君一直谨记在心,只不过姐姐装得那么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没想到原来和我一样。”
傅瑜君脚步一顿,自然听出了她的阴阳怪气:“你什么意思?”
“别装了,我的系统已经去主系统那里查过你了,主系统说你很可能也是穿来做任务的。”傅灵君嘲讽地道,“我都纳闷了,‘傅瑜君’一个女主能不甘什么?父母的不待见,还是被一国之君掏心掏肺地爱着,却没了宫斗的机会?
她鄙夷道,“一个庶女,要不是有女主光环,能让两个皇子都为她神魂颠倒?还有你,只不过就是穿成了个女主,还真以为自己高人一等了……”
“我不是谁,我就是傅瑜君!”傅瑜君冷冷地盯着她道:“我是不甘,我不甘的是善没有善报,恶没有恶报!我从不认为自己高人一等,倒是你,一直都在以出身贬低旁人。你若想帮我妹妹改变命运,自有千万种办法可以不伤及无辜。你以为你是在惩恶扬善吗?偷盗、陷害,甚至还想毁掉一个女子最重要的贞节。你这不是惩恶扬善,你这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不知道你所说的那个主系统的初心是什么,但你所做的哪一件不是恶事?!”
“说得那么高尚,你自己能做到吗?”傅灵君呼吸急促地道,“我在后齐业的身边有生命危险,要不是你三番两次破坏,我根本就不需要为了自保那么做!”
“你自己做恶事,竟还能怪别人不钻你的圈套?”傅瑜君讽道,“五皇子现在喜欢的是你不是我!除非有人陷害,或者你自己出格,他绝不可能杀害自己的发妻!”
傅灵君见傅瑜君转身就走,赶忙大叫起来:“不许走,你不许走!”
“这里是五皇子府。”傅瑜君只半侧了头,道,“希望你别忘了这一点。”
“呜呜……呜呜……”傅灵君回了正厅,坐在最左下方的椅子上哭。
后齐业正琢磨怎么实行傅瑜君的计划,听见哭声,忙去安慰。
“怎么了?”他问,“是谁欺负你了?”
“刚才姐姐与殿下聊得投机,我很羡慕,送姐姐出去的时候,就和姐姐说我也想帮她赈灾……”
“这不是好事吗?”后齐业不解,“你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
“姐姐拒绝了我,还讽刺说我不能吃苦!”傅灵君哭得眼睛都肿了,道,“她说我就是为了博个好名声才想那么做,还说我是故意想抢她的功劳。”
“她怎么能那么说?”后齐业登时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