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齐修牵着傅瑜君的手回新房。
他走到雕花床前,抽出挂在床头的长剑,划破了自己的手指。
傅瑜君两次出嫁都被宫中的老嬷嬷教导过男女之事,见他把鲜血抹在被褥上,不由道:“你,为什么?”
后齐修掀开被子,脱掉鞋子自己便先躺了上去。
“我暂时不会碰你。”他拍拍床榻示意傅瑜君也躺上来,道,“宫中发生的事瞒不过朝堂,王氏已知我与他们再无和解的可能,必会倾尽全力拉我下位……”
傅瑜君没有动,而是道:“你娶都娶我了,在外人眼里,我已无清白可言。”就算他没碰她又如何?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
后齐修目光古怪地道:“其实我的意思是,现在我们不适合要孩子。”
傅瑜君:“……”
后齐修被她逗笑了,笑得傅瑜君恼羞成怒地拿枕头砸他。
后齐修抱住她砸来的枕头,然后一下就把她也给带上床去。
“我可没你想得那么无私。”他笑嘻嘻地,直接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道,“娶都娶了,你自然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人。”
红烛泪尽,暖光一夜。
今夜如前世一般无事发生,她却再不是独守空房,被自己的心上人抱着,低诉了一夜的情话。
六月中旬末。
后齐业迎娶傅灵君,喜宴上却并不似他两个哥哥那般的热闹。
三皇子虽然无心权利,但他身体健康,在户部兢兢业业地办事,所以比起中毒体衰的后齐业,门庭就显得热闹得多了。
傅瑜君随后齐修一块儿参加后齐业的婚宴,后齐业的府上喜庆是喜庆,但宾主寒暄,总不如之前的热烈。若是没有对比,这种客套兴许还不明显,但一旦有了对比,就连后齐业的几个兄弟都觉得不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