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抚上婚服,言遇知苦涩不已,不过并没有穿上他的想法。
送婚服的小厮急忙提醒,却在对上言遇知警告的眉眼中闭了嘴,悻悻的退了出去。
入夜,言遇知正打算入睡,就见房门被人推开,闻祁舟走了进来。
言遇知微愣,“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不会回来吗?”
听到这话,闻祁舟挑了下眉,“我说的是可能,并非一定,阿知就这般不待见我?”
不给言遇知回答的机会,闻祁舟偏头看向桌子上一动未动的婚服,“听下人说你并未试婚服,为何?”
对上他的目光,言遇知勾了下唇,“有什么可试的呢?反正尊上已经定下了,难道觉得不合适你就不让我穿了?”
没想到的是,闻祁舟则是点了点头,“自然,若是不合身的话,自然是要换掉,或者进行调整。”
“总不能让你穿着不合身的礼服与我行礼吧。”
听着这理所应当的话语,言遇知皱了皱眉,“闻祁舟,你到底什么意思?”
“是,我虽然是答应了只要你就银霜我什么都答应你,包括……包括与你结契,可你马上就要与云烟成亲了,现在却让我去试喜服,你觉得这很好玩吗?”
眼瞧着言遇知眼中有着怒火,闻祁舟却如同视而不见一般,“是啊,可这两者之间并没有什么联系,但是我让你穿喜服,却与我救银霜有关系。”
“你若在我与烟儿成婚那日身着合身的喜服,我在救银霜的事情上也可多费些心力,阿知觉得呢?”
听到这话,言遇知拳头紧握,“闻祁舟,你定要这般侮辱我吗?”
闻祁舟挑了下眉,“我何时侮辱你了?不过是让你嫁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