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闷笑:“不至于吧,这么狠心?我刚刚帮过你哎。”
要不是时屿一脸苍白躺在床上,夏栖鲸真想扑上去掐死他了。
“耍我很好玩?”夏栖鲸脸都白了,嘴唇气得颤抖,“你……你根本就什么都记得!”
一直以来,夏栖鲸能够没什么心理负担地帮时屿渡过信息素暴乱期,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他以为时屿事后是记不得这些事的。
夏栖鲸也知道自己有些蠢,有时莽撞。明明自己在信息素的事上也常常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却还是总忍不住奉献出多余的善心,去帮别人解决麻烦。
他做不到在时屿被信息素困扰的时候视若无睹,但也没办法让自己全身而退。
每次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勉力保持冷静镇定,往往进行到一半,自己也开始受影响,到最后时屿没事了,他反而身陷囹圄。
身不由己的时候,那些哭泣,请求,轻叫,自然也都由不得自己控制。
每每事后回想起来,脸红耳热,恨不得把自己脑子刨干净了,忘个干干净净才好。
唯一能安慰自己的就是,没关系,反正时屿事后就记不得了。
然而……
也许是夏栖鲸眼里的杀气过于明显,时屿咳了一声:“真这么生气啊?”
夏栖鲸:“拔针头和敲碎夹板,你自己选一个。”
时屿幽幽道:“我们有结婚证书的哎……这样算不算,家暴?”
见夏栖鲸神情凝重,气得脖子都红了,知道事态有点严重,才收敛了笑意,正经起来:“我可以解释的,你不要急。”
夏栖鲸拿床头的香蕉指着他:“有屁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