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居高临下,看着张牙舞爪的小狮子乖乖收拢了爪子,敞开自己的后颈,温顺地趴伏在沙发上。
沙发是他买的,米色的棉质沙发,铺着柔软的羊毛毯。
夏栖鲸这样趴在他的东西上面,就像是心甘情愿等待他的征服。
似乎随便他对他做什么,都不会反抗。
时屿早就发现了,夏栖鲸就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你要是跟他来硬的,用合同逼他去做什么,他一定会把你呛个半死,然后专门跟你对着干;
你要是摆低姿态,可怜巴巴地请求,他反而一定会心软。
心软到把自己扒光了送上门,还要温温柔柔地问你这样行不行,还有没有什么需求。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骗的小笨蛋。
领子其实挺大了,可以完全将蛰伏的腺体暴露出来,粉红色的,略微红肿,带着淡淡的湿润。
连带着后颈下方白皙光滑的背部,一并暴露在柔和泛黄的吊灯灯光下。
像是民国时清纯柔媚的美人画像,半遮半露,勾得人口干舌燥。
时屿无声地笑了一下。
话出口时,说的却是:“在这里,会不会不太好。”
夏栖鲸:“?”
时屿温柔地帮他拉上衣领:“我妈妈有时会来看我们,我怕客厅信息素气味太浓郁的话……可能会有误会。”
夏栖鲸明白过来,脸色微微有些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