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站在周彦的身后,眼睛死死地盯着紧跟着进来的那人,脑子里闪现过网上看到的医闹画面,生怕那人忽然从裤兜里掏出来一把七十米长的大刀。
虽然眼下看起来可能性也不是很高的样子,但以防万一,保安都在办公室门口守着。
周彦坐了下来,开了电脑,也不跟这人废话,直接问道:
“他吃了多少?”
那人犹豫着看了眼温柔,“那她她她也在这儿啊。”
周彦冷了脸,“你们干脆不如回家自己治疗,免得这里的医生你都看不上,嗯?”
“那不是那不是,”到底是有点惧怕周彦,那人忙摆手,老老实实地说了,“吃了五粒。”
五粒?什么五粒?
温柔听得云里雾里,怎么感觉像是吃错药了?说得也不清不楚的。
“五粒?”周彦顿了下,“他之前有吃过吗?”
“有。”
“多久吃一次,一次吃几粒?”
那人看起来有点不太好意思,仿佛这件事让他很羞于启齿,“也没,没多久,就,就就偶尔兴致来了,会吃那么几次,一般都是一粒。”
“这次为什么吃五粒?”
“就就就,”那人结结巴巴地,“就来的人多,那什么,那什么兴致来了,吃的多了。”
说完不等周彦继续问,就急忙问他:“那医生,怎么办?会不会有事啊?严重吗?”
周彦看了他一眼,“这种药平时顶多只能吃一粒的,他一次性吃了五粒,不说对身体的损伤吧,单就疼痛这一点,完全能让他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