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听见办公室的自动移门闪了一下,就瞬间关闭。门外的杂音也旋即消失了,安静非常。
他混沌的脑子迟钝地告诉他——是有人在遥控,把这个误闯入他办公室的煞风景的扫地机器人带走了。
摆脱了所有机器人和ai的窥视,他总算彻底放下心来,重新投入回这个吻里,凶猛地用舌头撬了她牙关,继续交缠。
温晞却已承受不住,轻咬了他一下,他却不肯停。
她只能又重咬了他一口,让他总算停住。
她顺势轻轻推开他,因为缺氧而急促地喘息着,双颊也烫得不行。
谈行止用拇指擦了擦唇间,听着她的呼吸,颇有耐心地等着她平复过来。
他低低笑着问她:“怎么十年了,还是咬同一个地方?”
“谁叫你每次都没有分寸!”温晞又恼恨地骂他,“十年都没有长进!”
“谁说的?”他忽然抱着她站起身来,惊得她失声大叫,“有的地方,还是长进了不少的。”
在她的叫声中,他双臂有力地抱住她,步伐稳健地走向睡眠舱,一脚踹开了门:“你等会儿就知道了。”
她惊叫后,也没闲着,替他解开了衬衫上的纽扣。白天,他看不见时,这些纽扣也是她一粒粒为他扣好的。
或者,不应该说是她,而是“fran”。
“你最近都不换睡衣睡觉。”她喃喃着,任他将她精确地轻抛到了床中央。
“我老早就没有这个心思了。”他用指尖去摸她的脸,再次去寻找她的唇瓣,“在医院把你交给聂子骞的那天开始,我就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你活该!谁叫你自己要和他串通的!”温晞愤恨地咬了他停留在她脸上的手指,“我就该让你自作自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