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这边进展到底怎么样啊,有戏没戏啊?”言月白是真的着急,“我实在忍不了跟这个白痴呆在一起了。你到底行不行啊?”
“我怎么就不行了?”谈行止被抓住痛脚,但嘴上依然逞强, “虽然状况有变, 但一切都尚在我掌控之中。你把他给我盯紧了, 只要他不回来搅局, 一切好说。”
本来来了个聂子骞, 已经是hard模式了。要是搅屎棍温煦再回来, 那他简直就是开启地狱模式了。
“师傅,我着急啊。”言月白少有的不淡定了,“你不知道这大半年,一直有人试图攻击系统,我追踪不到他们的身份。但我怀疑, 他们就是冲acrohard来的,因为他们每次锁定的区域都是我存放lightan的地方,幸亏你本身已经给lightan加密了。”
谈行止怔然。
“我们要尽快将lightan的漏洞填补起来,然后尽快发布,申请专利,绝不能让他们拿到lightan的核心算法。师傅,你就让我早点回国吧,来和我一起搞lightan。”
“它根本改不好的,它本来就是个废物,”谈行止下了定论,“它本来就是坏的。机器根本判别不了人内心的情感,从一开始,我的研究方向就是错的。”
“如果它真的是个废物,那为什么还有人绞尽脑汁地想要从我这里拿到它的副本呢?你说它没用,可它的无监督学习能力,连萨奇的seeg ai都比不上,也是萨奇绞尽脑汁一直想要的。”言月白问他,“师傅,再给它一次机会,也再给你一次机会。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合作好不好?”
谈行止的思绪开始飘忽起来。他木愣愣地看着言月白的系统一点点恢复回来,心里却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茫然。
那年在伦敦,他明明在和言风清大打一架后,对着言风清立下毒誓:“我这辈子再也不会碰编程,也不会再和你一起搞ai。否则,我就不得好死!”
可是,除了他,人人都觉得lightan是他们所无法企及的神迹,言风清如此,言月白如此,也包括那天愿意让他进门的萨奇博士。
那日,在瑞士,萨奇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不接待中国人,只有你例外,an tan。”
谈行止例行公事地颔首问好,随后单刀直入,提出了他的诉求。他之所以比温晞早到瑞士一步,就是为了替她谈下seeg ai的汉化版权。
但萨奇也非常直接:“an先生,您应该知道seeg ai的版权为我和acrohard公司所共有。您也知道,没有我们公司的许可,我不可能将版权卖给你。但,我说过,我只为你一个人破例。”
随后,他也提出了他的价码:“只要您愿意将您设计的lightan的核心算法卖给我,我愿意将seeg ai的汉化版权免费赠予给您。这是不是一个很合算的买卖?”
“我不知道您说的lightan是什么。我只是一个商人,我不懂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