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这么想,但摄政王却不会将心底这些最私密的想法当着沈筠棠的面说出来。
他好言好语道:“阿棠,不若这样,我们做个交换,为兄告诉你为兄许的愿,你告诉为兄你许的愿,如何?”
不如何……沈筠棠在心中翻个白眼,这种不平等条约摄政王都能提的出来,当真是拿她当三岁孩子哄吗?
这里又没有测谎仪,她怎么知道他说的河灯愿望是真是假。
而且她也根本不想知道摄政王许的什么愿望,关她什么事。
“兄长,前面就是运来客栈了,我们快走吧!”
沈筠棠岔开话题,快跑两步走到了摄政王的前面。
摄政王:……
看来这小子今天怎么哄都不会告诉他河灯里写的什么愿望了。
这小人,眉眼弯弯,摄政王舍不得强迫她。
虽然心里很想知道,痒的和猫爪似地,但也不能从沈筠棠嘴里打听了。
这么一想,摄政王心里已有了办法。
沈筠棠见摄政王沉默下来走路,不再不停追问,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两人一起回了运来客栈,各自又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准备休息了。
可刚关上房门,沈筠棠就查看了房间四处,确定没有问题,这才爬上床缩到了床脚,从袖袋里掏出那个小小的纸条,急迫地展开。
只见上面写了一行小字,是长寿的笔迹,她神情一松,看来长寿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