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沈筠棠有些奇怪,从南下这一路出发到现在,这阎王对她居然变得君子起来,没有之前那般一言不合就动手动脚了,许是政事缠身,他歇了心思?
长寿见她发呆,担忧道:“侯爷,怎么了?”
沈筠棠回神后摇摇头,“没什么,你们先进来吧。”
摄政王没找她的麻烦,又没逼着她和他亲近,这不是好事吗,那她还有什么担忧的。
沈筠棠很快就将脑子里有关于摄政王的纷乱想法给屏蔽了出去。
长寿本就是沈筠棠的贴身小厮出生,虽然主子平日里回了侯府院子后就不太需要他,都是咏春白梅两姐妹伺候,可他作为一名常随该会的也都会。
听说这是主子今晚住的房间,一进去,长寿就开始收拾起来。
而后还与陈绍一起,将沈筠棠一些重要的和常用的行李抬进了房间放好。
沈筠棠坐在桌边,瞧着他们忙活,她指挥长寿道:“将伤药找出来,我一会儿用。”
等两人陪着沈筠棠用了晚膳,长寿给主子打好了沐浴用的热水,这才退出去。
两人不放心摄政王的人,所以说好了,一个人给主子值半晚的夜。
等厢房里只剩下沉筠棠一个人时,她寻了寝衣去净房沐浴。
第248章 殿下为什么住后院
等从净房出来,她取了长寿留在桌上的伤药给自己涂抹,涂到一半的时候,沈筠棠眼角余光突然瞥到了摄政王留在床头的蓝色瓷瓶的膏药。
沈筠棠愣了愣,还是伸手将那瓶伤药取了过来。
到底是御用的东西,光是这瓷瓶就精致的不行,瓷瓶是凛侗的官窑产的,上面画着精致的缠枝花纹路,打开盖子,膏体呈现出淡淡的绿色,沈筠棠放在鼻下轻嗅,顿时一股草药味飘入鼻腔,一点都不刺鼻,过了会儿,这味道飘散了一点后还有一点淡淡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