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薛域又勾了勾她的小舌,慢吞吞不舍地退出来,“你怎么知道?我正有此意。”

“你等会,我……”齐笙扯了他两下衣裳,谁知道居然从袖子里掉出来一件红艳艳的小衣,“你这是……”

“娘子,你别……”

“走开!”齐笙蹲下来仔细看,无论从花色和材质上都似乎很熟悉,“这是……我的肚兜?”

“那什么……我抱不着你,临走之前就偷了件你的肚兜揣着,娘子,我知道你不会生气的。”薛域笑嘻嘻地环住她,“不提这个,咱们还是干正事,嗯?”

下一刻,齐笙就让薛域给剥光了,从堆衣裳里提出来,被他抱住跨步进了浴桶。

齐笙软软的懒得动弹,坐在浴桶里就等着薛域给她洗,薛域极为卖力,给她洗完后又给自己洗,没费多少力气就把她捞起来裹住,翻滚到床榻上去。

薛域边吻就边摸她,一处都得亲上好几遍,弥补他这好几天都没触碰到的缺憾,就算这样还嫌不够,热情洋溢地蓄势待发,低声问她:“笙笙,你准备好了吗?”

“先等……等一等。”齐笙把床边用以照亮的夜明珠拉近了些,“让我再……好好看看你。”

她的眼前视野大亮,右手掌心覆上他胸膛上的刀疤,薛域想给她拿下去;“别这样,很丑的。”

“不丑,是你就不丑。”齐笙摇摇头,把他的话从来都当耳边风,而后把唇瓣贴上去,给他亲了亲,连带他身上之前不太明显的大小伤痕,大腿上被他娘亲砍出的刀疤,薛域整个人最隐秘之处,她都抚摸了一个遍,“嗯,我这下终于、完完整整地知道你了,薛域。”

齐笙微微仰颈,一口亲在薛域的喉结上,素手如同裹挟着脉脉暖流,淌过他瘦骨嶙峋的脊背,惹得他低声又喊了句:“笙笙。”

巨蟒活动迟缓,拖着笨重的身子一点点缓慢前行,爬过花草丛生的沼泽路,爬进湿气浓重的山谷,在两边覆满柔软褶皱的岩壁上缓慢游走。

骤雨初歇,薄暮冥冥。

“笙笙。”薛域哑着嗓子,似乎还有些没满足,但又怕齐笙不大行,“你还好吗?还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