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行,当然行了,您是想……”

“别打岔,还没完。”齐笙只觉除了自己,没谁能侮辱她夫君薛域,当即扭头撇了撇身后的侍从,“你们俩带着的,也都给我。”

于是老板娘在既金花生之后,又见到两荷包满满的金豆子和金瓜子,只觉得呼吸一滞。

不光是她,此时赌坊里的所有来客都不禁朝着那边望去,原因无他——

在一堆白光之中,这金灿灿的东西,实在是……太耀眼了!

“嗯……这样还差不多。”齐笙又像是想起来什么,摸摸自己腰间的另一个荷包,果然从里头翻找出来了些金叶子,“这我平时拿着玩的,也押上吧。”

“呃。”老板娘表情惊恐地扼住脖子、只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仿佛上一次这么被吓到,还是在上次。

“小公子,那你押……”

万一有个好歹,她这可赔不起啊。

“这还不明显吗?”齐笙抬抬下颌,看了看这白底黑字,写着“是”字的桌布,“我押永平侯捉鬼能成啊。”

“你……”老板娘定了定神,小心重复,“你确定、要全都压……永平侯捉鬼、能成?”

“哎。”齐笙叹叹气,把因为过于圆润,咕噜噜滚到“否”那边的两颗金豆豆给捉回来放住了,点头道,“对啊。”

自己的亲夫君,就算别人都怀疑,她也当然会选择相信他啊。

嘶——

齐笙兴奋了,老板娘也兴奋了,甚至连带赌徒们,全都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