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域在靖国公和蔼的注目下出了满头汗,膝盖软得直接想给他跪了。
别别别啊, 不带走齐笙笙, 别的都能商量,比如他宁可在礼部干到死。
还有齐笙笙, 这个小没良心的搞什么?只知道在里头听八卦吃瓜,一点儿都不管如此可怜又无助的他?
“岳岳岳……父大人。”薛域急急想在靖国公这里攒些好感,以证明他极有礼貌,“请进前厅坐下说话吧。”
靖国公背着手叹了口气:“这样也好。”
“贤婿。”靖国公盯盯薛域急出大汗的额角,依然笑眯眯道,“这都十一月了, 你很热?”
“啊对对对。”薛域微微一愣,总不可能承认他是被老丈人和自己的脑补吓的, 干脆随口承认、顺势把大氅也给脱掉,“确是有些热。”
“哦,是吗?”靖国公又瞅瞅没了大氅后,冷得哆嗦的薛域, “那你抖什么?”
“我我我……有点冷。”
“忽冷忽热的老不好, 多半是病了,得治。”靖国公从薛域怀里接过来大氅, 细心给他披好, “别着凉, 笙笙可不会照顾人的,你自己挺不过去怎么办?”
薛域:“……”
听着貌似是好话吧,但怎么有点儿……瘆人?
“岳……岳父大人。”薛域真不想装,但他属实改不了在靖国公面前腿软的毛病,只能学着齐笙、偷偷掐了把自己大腿的肉,才勉强清醒,“您有什么话,尽管说。”
他……顶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