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哼哼跟哈哈终于忍着给齐笙都收拾好、退下后,她喝了几口止疼汤、总算也有力气说话,张嘴就开始抱怨:“薛域,你是不是虎?你看什么?看什么呢?有什么好看的?再说你看就算了,凑那么近看我……你脸还是很好看的,能不能要一点儿?”
“我不凑近一点儿,怎么能看明白月事带是怎么系的?”薛域满面的无辜又坦然,“我不看明白月事带怎么系?以后怎么学着伺候你?”
“齐笙笙,你也太容易害羞了,咱俩都是拜过天地洞房过的正经夫妻,你那里……我给你上药都上过好几次了,哪回洗还不是我给你洗的?看看又怎么了?”
齐笙:“……”
有……有点头疼,不是很想听。
“够了,求求你快你闭上嘴吧。”齐笙翻身往被子里头一钻,“我好累了,没力气再跟你说话,真的要睡了。”
她真怕薛域再用最一本正经的语气、说最厚颜无耻的话,会让她真的怀疑不是他太骚,而是自己过分羞臊。
“那行,你睡吧。”薛域隔一层肚兜,把手慢慢覆上齐笙的小腹,“我再给你揉一揉,会更舒服点儿。”
*
翌日卯时,礼部。
全体官员齐聚在议事厅里头,相互对望着摊摊手:“怎么?薛尚书今儿又又又没来么?”
“薛尚书这才上任几天,来的时候都没休沐的日子多,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