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肃王摆摆手拒绝,“此事确是本王有过失在先,况且他也是关心则乱,假如你和他一样,从小到大、世上只这一个待你好的亲人,她被人下毒险些丧命,你也会疯的。”

肃王的门客疯不疯尚未可知,但很显然,今日被薛域吓到的他的大舅哥们,已经快疯了。

“笙……笙笙啊,乖乖。”齐景西见齐笙在杨氏怀里已经平复下来,拍拍她的肩膀心疼道,“薛,薛域他……老实巴交的样子都是演的?他平时在府里……也跟你这么说过话吗?”

“就,就是啊。”齐景南回忆起来也是一脸恐惧,“让亲友一个个死光,还有把人一刀刀切片的,他他他……好吓人啊。”

“啧,二哥你怎么回事?平时记性不好,背起来这玩意倒有一套,别再把笙笙吓到。”齐景北嗔怪了下,也把脑袋探过来,“我也想知道他是不是跟你也这么说过话?”

齐笙:“……”

“爹爹,娘亲,你看他们,说的是什么话?”齐笙极为欣赏地瞅瞅一言不发的齐景东,“你大哥永远是你大哥,就是要稳重得多。”

“咳,其……其实……”齐景东才落到机会开口,“我也想知道,他有没有这么凶过你,欺负过你?别怕,告诉大哥!虽说大哥没他吓人,但大哥不怕他!”

齐笙:“……”

“当然没有了,他平日在府里,对我百依百顺、温柔体贴,我说什么他都听。这会可能就是有点……”齐笙努力回想着合适的词来形容,“狗急跳墙?”

“齐笙笙,你说什么呢?”薛域突然掀开帷裳闯进来,“谁狗急跳墙了?”

齐景南、齐景西、齐景北才说了人坏话,当场被吓得抱团尖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