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弟啊,好好闭门思过。”肃王蹲下来身子,极为兄友弟恭地嘱咐道,“争取早日出……”

“哦,不。”肃王说到半路,忽然惊诧地捂住嘴巴,“三哥差点儿忘了,你是无诏不得出的,八成是早日不了了,三个月很快的,也就到明年而已,放心,为兄会在外头,惦记着你的。”

随之又给他理理毛道:“你乖嗷。”

“三哥。”昭王躲开肃王的爪子,身体猛地抖了抖,眼中盛满疲惫和杀意,“你不困吗?不回自己府里歇下吗?我要困了。”

“好,那为兄就不打扰了,你好好改过,为兄会时不时来看你的!”

周莺莺打探着昭王额上被气得暴起的青筋,轻轻扣住他紧握的硬拳:“王爷,妾身早跟你说过,齐笙那个小贱人惯会演戏、极邪门儿的,您就理应直接要她的命,不该对她手下留情。”

“齐、笙这丫头,贱……”昭王使劲咬了咬自己的下唇瓣,直到把它都给破出血来,“是挺贱的。”

岂料他又探出舌尖,转而把流出的血迹舔舐干净,慢慢品尝出一缕腥甜,眯眯眼道:“可美,也是极美的。”

尤其是男装,美得更雌雄难辨,简直给他开了眼。

周莺莺:“……”

毁灭吧,这玩意儿彻底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