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人靠衣装,薛域如今长得这般好看,哪像当初那个

呵,逢、场、作、戏?

江窈回忆起自己今日的所见所闻,她怎么觉得不像逢场作戏?

“啧,江窈姐姐,你就听我一句话吧。”杜涵瑶几经周折,她如今已经彻底想开,只想彻底躺平、混吃等死,赶紧好心苦劝,“管他是真情实意还是逢场作戏呢,随他怎么办吧,趁还没多大的过节,咱们跟他两个离得远远的就算了。”

“不行。”江窈想都不想,言辞拒绝道,“我有红眼病,就见不得别人恩恩爱爱过得好,尤其是仇人。”

杜涵瑶:“……”

“涵瑶,你在京城待过,可要帮帮我……”

“啊?”杜涵瑶放下金疮药,局促地摸了摸膝盖,“江窈姐姐,你想让我……做什么?”

江窈眼神一凛,把唇瓣咬出血来,硬着拳头捶了好几下床:“你知不知道京城哪里能……□□?”

“我非得弄死齐笙这个小贱人。”

反正之前在庸州,这种事她也没少干过。

“啊!”杜涵瑶惊叫一声,慌乱之下把装满金疮药的瓷瓶都挥落到地上,结巴道,“不不不行啊,弄弄死她……这事可……太难了。”

“江窈姐姐,你以为她为什么敢在京城这么嚣张跋扈,横行霸道,还能平平安安地活到及笄,没像话本里的那些恶毒小姐似的早亡吗?那都是有缘由的,我听说啊……”

明明房里只有她们两人,杜涵瑶还说得偷偷摸摸,生怕被第三双耳朵听见似的,“虽说明面上齐笙只带着两个丫鬟招摇过市,但暗里有好几个武艺高强的护卫跟随,之前还是四个、后来她被劫持过一次之后,就变到了八个。略微有歹人近身,他们就会倾巢出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