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情况跟当年的她何其相似,正是还没被齐笙骂过打过、教训过、教过做人的样子。

她好想逃,却逃不掉。

“你想做什么?嗝。”齐笙抬眸凶巴巴地对上江窈,因为喝得太急,还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奶嗝。

“本郡主的丫头,本郡主自己都没打过几次,用你教她做人?”齐笙“咣”地把木杯往矮桌上一放,“本郡主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是谁家的?”

“关你什么……”

“回郡主的话。”杜涵瑶为了稳住一条命,干脆抢答道,“这位是忠诚伯江家的二小姐。”

“哦。齐笙听见这户人家后,本就不大好看的脸色彻底垮了下来,“我还以为从哪冒出来的,原是冤家路窄。”

“你那幼弟因蓄意谋害本郡主,应该还在府里关着养伤,没出来呢吧?怎么的,你也步他的后尘,一家人整整齐齐?”

“福清郡主,你莫太过分了!上次之事,分明是你们一家舌灿莲花、蓄意陷害!你们沆瀣一气、巧舌如簧、胡说八道!”

“哦,可别管怎么说,那也是陛下判的啊。”齐笙捂着胸口,倒吸一下凉气,神色慌张道,“啊,莫非江小姐在质疑陛下出事不公,故意徇私偏袒吗?”

“你胆子好大哦,我好怕怕啊。”

江窈:“你!”

世上居然有如此得了便宜还卖乖、装模作样的女人!

“我没有这样说!福清郡主,我只不过就事论事,你凭什么能仗势欺人、不分先来后到,抢夺别人看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