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它呢,意思对了就行。
“多谢肃王殿下记挂。”薛域笑了一笑,如实回答道,“笙笙虽还未醒,但已无大碍,被岳父母大人及四位舅哥带回府里静养去了。”
“呵。”昭王从旁边适当地插了一句,“永平侯这还没把娘子娶进门,岳父、岳母、舅哥的就先喊上了,似是生怕别人不知,你这个便宜女婿、攀上了靖国公府这门高枝。”
你就酸,有能耐你也攀啊,就看齐笙笙肯不肯多瞅你一眼。
薛域没稀得理他,专心只跟肃王回话:“虽是临近新年,可臣心中始终记挂着北胡探子一事,事关南晋举国安危,实在放心不下,故过来看看。”
“你娘的,小子你再说一遍试试?谁是北胡探子?”当初光风霁月的琴师洛公子听闻此话后,在里头顶着蓬发枯草、疯狂摇晃牢门骂道,“你才是北胡探子、你全家都是北胡探子!”
经过这些天的关押拷问,他已近乎疯狂崩溃,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温文儒雅、气定神闲的男人。
“你闭嘴!”牢头用沾着盐水的鞭子狠狠抽打了两下门,恐吓威胁着说,“两位殿下和侯爷都在这儿,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七弟。”肃王悠悠地扬了扬薄唇,“审问这种事,有本王与永平侯在这儿就够了,七弟大可回府陪陪,你新纳的那个美妾去。”
“三哥这话说的,这我可就不爱听了。”昭王现学现卖,干脆把薛域刚说的词给照搬了过来,“正如永平侯所言,事关举国安危,身为南晋子民,人人有责。”
“三哥总不能以为,这大理寺里是你的地盘,因而为弟的就不能来了吧?”
“当然不是。”肃王料定这个废物也没什么用处,根本懒得跟他抬这个杠,“七弟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