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景西虽说对薛域的人品如何仍觉得有待考证,但毕竟有这事在那杵着,怎么也做不到张开嘴说他坏话。

“你……”齐景东再次脸色一黑,随即闭了闭眼睛、自我疏解道,“算了,我估摸着你是让那些什么情蛊情毒的乱了脑子,转不过来,我不怪你,老四!”

“啊,啥?”终于轮到齐景北时,他只是丝毫不慌地眨眨星星眼,露出来个极度纯良无辜的笑容,“大哥你刚刚想说什么?要吃夜宵吗?我去给你做!”

世上难得有薛域那么一个不吝变着法、用溢美之词夸赞他厨艺,还能当他面把菜食全都干光的伯乐兼大好人,他都没来得及再请薛域吃一顿呢?

让他怎么忍心说人家的坏话?怎么忍心?

“够了!”齐景东一张俊逸的脸终于黑成锅底,“四弟,深夜就别给我投毒了吧?”

“你!你们……你们三个是怎么回事?”齐景东转了一圈又一圈,简直化作了个人形陀螺也搞不懂,“不对劲,属实不对劲!我看不是笙笙中了情毒,而是你们几个让薛域给下了蛊!他给了你们什么好处?”

想当初假婚约刚出来时,说好他们兄弟四个同心,其利断金,绝不让这图谋不轨的小子抢走笙笙的呢?

怎么不出三个月,除了他,全员都叛变了?

“没有啊,我们没有啊!”齐景南、齐景西、齐景北一字排开,异口同声说得不卑不亢、理直气壮,“我们是真觉得永平侯就是个大大的好人啊。”

“大哥,别是你对人家有什么偏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