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回在他卧房里被他给抱在怀里时,还是马车上让他给按倒亲亲时?
这两件事齐笙都没敢对任何人说起,她怕薛域会保不住、让爹娘和哥哥们给合力砍死。
她跟薛域一切偷偷摸摸的进展,都让齐笙觉得自己好像个瞒着家长早恋的叛逆小孩。
“小姐。”哈哈见齐笙的表情略微顿住,似乎没有方才那么动怒,才敢谨慎地出声问道,“您还有话……要带给永平侯吗?”
齐笙把伸出的爪子从绣鞋的鞋面上收回来,听见杨氏将要返回的脚步声响,整个人也冷哼着退到原处:“那还是让他滚吧!”
哈哈:“……”
靖国公为保证齐笙的安全,特意在她小院儿的后门外,也派了两个小厮守着,防范歹人。
阿甲和阿乙表情凝重地面面相觑,似是在商议这个又又又又跑过来、还一待就小半天的永平侯,到底算不算歹人。
薛域直接抬手示意,阿福跟阿虎便一人一个,冲过去依依不舍地送上早备好的银子:“劳烦二位大哥,大冷天儿的还在外头守门护着福清郡主,着实辛苦,这是我们侯爷的一点点打赏,拿去喝茶。”
果然只要侯爷的心偏起来,连靖国公府的小厮都跟他们俩人的待遇不一样。
侯爷都从来没大方到给过他们这么多打赏。
“咳,永……永平侯。”阿甲跟阿乙很想听从国公爷的吩咐,表现得凶狠一些的,可架不住薛域他给的实在太多了,语气不自觉就也跟着缓和,“其实您也不必每日都来,小的即便能替您保密,您虽和小姐有婚约,可也毕竟还算……是个外人,并不太……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