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女人,明明知道他不喜欢她、甚至他已打算娶侧妃,整天偏偏却都和中了媚药似的发疯、没日没夜地缠着他求欢,搞得他年纪轻轻的疲惫不堪。

他也不想的,可那女人不知道跟谁学过,会的花样实在是太多了。

昭王心里明明极清楚,他从头到尾想要的都是齐笙,打他跟父皇两次求赐婚都无果开始,这心思都没被打消过,甚至愈演愈烈。

她不理他也好,视而不见他也罢,反正那丫头毕竟长着这么一张脸,再做那种对如别的女子一般、对他投怀送抱的事儿,未免太不值钱。

他全身的贱骨头都在作祟,越这样就越对齐笙感兴趣。

就譬如对于一只狗来说,吃不着的那块肉永远是最香的。

不对。

昭王神色阴沉、愤恨地一脚踢飞了路边放着的个破狗盆。

他为何要拿自己跟狗比?

昭王淡然地环顾四周,瞧见到处并无旁人跟踪监视他后,才慢悠悠地折进一条小巷,左绕右拐,推门进了京郊的一处府邸。

门内的男男女女听见外头有动静时,先是拔刀以待、紧张到不行,再定睛瞧见来人又是昭王后,瞬间就低头、关上耳朵,静等挨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