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今日又跟这个心术不正的男人见了面、怎的还跟他说说笑笑的?你把我放……你,你像什么样子?”
“胡说八道什么呢你?你查户口的,问这么仔细?”齐笙根本一点儿都没当回事儿,捏捏手腕抱怨道,“我跟谁说话和谁笑,跟你有什么关系?神经病吧你?”
薛域并不能听懂“户口”跟“神经病”是何意思,但从齐笙这一贯吊儿郎当的态度就能大概明白,她嫌自己管得太宽、还骂自己有病。
“你够了,我没功夫跟你耍嘴皮子。”齐笙扭头就想绕路离开,“我饿了,我要赶紧回去用饭。”
“乖,你自己玩吧,哈。”
“你——”她越是无所谓,薛域越觉得整个人彻底硬了,颠颠追上去,张开双臂把去路严严实实堵住,“你不把这事说清楚,我就不许你走!”
“你丫……”齐笙被气得直转圈圈,伸出食指刚想骂他两句又自行压制了下去,捂住胸口、闭眼默念道,“冷静,克制,关爱智障、我不能跟他计较。”
她懒懒倚着墙,抱着手臂一脸淡定地假笑道:“那行,好吧,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在这儿听着。”
薛域快步凑了过去,尽量平心静气,卷土重来地逼问:“你跟周长渡今日到底为什么……他跟你求亲之后,你不是再没理过他吗?”
“我跟周长渡哪有什么?”齐笙稍稍冷静下来后,脑子也跟着转起来,好像如盲生突然发现了什么华点,“等会儿,你怎的知道他跟我求过亲?你……跟踪我?”
“没……没有。”薛域心虚得眼神闪烁,高挺的鼻梁上全是细密的热汗,尾音抖了抖,“我猜的。”
“啧,猜的?还挺能耐,怪准的,给你鼓鼓掌。”齐笙应付似的冲薛域拍了两下手之后,像是看透了他心里所想,“我懂了,懂了,你不就是觉得我只顾着跟他说话,没有看见你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