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无碍, 不劳烦周大人费心。”齐笙微微莞尔, 满脸的从容与安详, 躲瘟神似的往后退了几步才道,“就是觉得这边路今儿的风水不大好,跟我犯冲,我还是换另一条走吧,告辞了。”

周长渡:“……”

躲在暗处墙角里目睹一切的老五,迷惑地挠了挠头:“今儿犯冲?怎的风水这种东西,还是会每天都变的吗?”

他不理解。

啧,齐乡君果然总语出惊人、不大正常。

但老五更没想到的是,他一个正儿八经、可可爱爱的面首,在只想偷偷观察齐乡君的同时,竟还顺便看见了什么好生不得了的事:

在前头的那条偏僻陋巷内,有个身穿玄衣的男人稳稳抓住个蒙面人的手腕,制止了仅差一寸,便要刺进他胸口的匕首,并阴鸷又邪恶的扯了扯唇角:“呵,就凭你,也想刺杀本侯?算什么东西?!”

男人长相极佳,老五甚至觉得大概都能跟自己不相上下,可下手却又快又狠,“啪”地拧断了的蒙面人胳膊,将匕首抢到了自己这边,以刀刃抬起来他的下巴,悠然地偏偏脑袋:“说,谁派你来杀本侯的?”

男人用刀尖抵住蒙面人的喉结,并没给他机会说话,直接黑着张脸,开始了自问自答:“是别庄的人?二夫人?六夫人?还是大夫人?”

在男人说出最后那个猜想时,蒙面人显然像是心虚一样、神情骤然变得紧张:“呵,看来本侯没猜错,还真是她。”

男人把住匕首,在掌心转了几圈,噙着抹嗤笑,挑挑眉道:“本侯给过她活路,可是她自己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