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有一种方法可解……”杨氏眼瞅着就差这么临门一脚了,赶快点点头补充,“说是笙笙小院的风水很好、极合她的命格,笙笙住在那儿夜夜吸取其灵气,便能庇护她化险为夷……”

杨氏把话只说到这里,太后就已经抢先激动到拍床,震声嚷嚷道:“既如此,那还有什么可说的?自然是命更重要!不嫁了!哀家做主,就让她住在靖国公府,谁也不嫁了!”

杨氏:“……”

呼,吓她一跳。

瞧太后这么神情激奋的模样,哪还带半点儿做媒的意思?

终于忽悠过去了。

杨氏可算能彻底放心,她慢腾腾地抬起头,正对上齐笙一双黑亮亮的眼睛:“笙笙,你醒了?”

“唔,娘亲,您来了?”齐笙打打呵欠揉着眼,“是地动了吗?”

“……”太后才意识到,大概是她刚刚拍床时,把齐笙给吓醒了,揉揉她的软发说,“没事儿,哀家睡不着,喊你娘亲过来叙叙话,这就讲完了,你睡吧。”

“杨氏,无事、你退下吧。”

齐笙又擦了擦眼,望见了娘亲的满脸泪痕,她撇撇唇角,不大开心。

秋猎结束当天,各个的大臣和家眷都依次叫过来他们自家的马车,准备打道回府。

自打周长渡居然莽撞到跟齐笙开口提亲之后,齐笙果然心里有了芥蒂、再也没跟他说过一句话,且不管这家伙怎么关注她,齐笙都看也不再看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