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域骂骂咧咧地惊坐而起,他满头细汗,难受得很,但更让人难受的,是他平生第一次燥热无比的身体——
薛域不愧是个男人,对自己都狠,抬手就用力打过去。
“嘶。”
他打死也没想到后果居然有那——么严重,疼得他几乎失声,捂住就往已经冷透的浴桶里走。
“侯爷。”小厮站在房门外头轻喊,“侯爷,您可起身了吗?”
薛域忙着看他自己的伤处,回得没一点好气:“什么事?”
“回侯爷的话,蓝道人求见。”
“我说永平侯,你这,这这这……”蓝纶瞅着薛域萎靡不振,甚至还带着些许虚弱的样子,大吃一惊,自来熟地关切道,“你这大清早的,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是昨夜又纵欲过度了?”
“滚。”薛域咬牙忍着疼,装得一脸淡定,“本侯尚未娶亲,也从没有近身伺候的女人,哪来这么一说?”
“啧,那难不成你是做春梦了?”蓝纶瞅着薛域双眼一垂,显然是有些心虚,就知道他果然猜中了,跟嗑到糖似的拍拍手,打探道,“那永平侯,可是有喜欢的姑娘了?”
薛域没回他的话,只绕到桌边,拽出一张宣纸,埋头认真写字。
蓝纶显然不明觉厉,哆哆嗦嗦道:“永平侯你这是做……做什么?”
“你竟敢取笑本侯。”薛域的表情一顿,“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