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把他们自己关在了柴房里面。

薛域:“……”

“你这个蠢货!”阿甲和阿乙面面相觑,忍不住低声对骂道,“你关反了!”

“哦,哦哦哦。”两个小厮赶紧又稳住情绪,悄没声地把门小心抠开一条缝,等到空隙可容人通过时,赶紧夺路跑了出去,轻手轻脚地阖上。

“啊,啊啊啊啊啊!”

须臾之间、院落外,爆出两个男人压制已久的尖叫。

薛域扭头只略微瞥了眼,就飞起一脚把饭碗踢翻。

呸,傻子才吃这些猪食!

他握住匕首的刀柄,慢慢地从袖子中挑出一直血淋淋的灰毛兔子,又随手捡过来些碎柴火,准备烤着吃。

兔子被他拿匕首直接刺穿要害,死得很残忍。

可吃起来的时候,也确实很馋人。

薛域大口撕咬着兔腿上的肉时,同样在咀嚼刚刚那俩傻子小厮的话。

虽说薛域从小被亲娘虐待着长大,但庆幸没有被打傻,要他相信这个渣爹能憋出来什么好心思,简直是把他的脑子按在地上摩擦。

老东西想使什么坏都没关系,他已经用这把匕首击毙过麻雀,捅死过兔子,相信再假以时日苦练后,再杀个人也是一样的。

本身也不过是虚假父子情,谁把谁当真呢?

薛域慢慢吃到最后,觉得焦糊了的兔肉有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