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奥莉维娅帮她整理了被微风吹乱的鬓发。

“我第一次梦见你时候还是小奥莉维娅送画给我的那一天晚上。”

“嗯。”

“那个梦也是你主导的？”

“嗯。”

“所以你送画给我是早有预谋的咯？”

“对。”

奥莉维娅以为方怡然这是打算翻旧账，回答的时候内心还有些微忐忑，却不想方怡然的眼眸亮了亮，她伸手抱住自己的脖子，顾忌她身高不够，奥莉维娅还贴心地微微弯下腰，让她能舒服一些。

“怎么了？”奥莉维娅问道。

“你是不是一早就喜欢我了？”猜想到这个，方怡然觉得自己都快要飘起来了。

奥莉维娅秒懂方怡然的意思，很是遗憾，“虽然不想打击你，但是那个时候我只把你当成我的猎物。”

她不屑于说谎，更不想对方怡然说谎。

果不其然，方怡然嘚瑟的笑容凝固到了唇边，“什么嘛？还猎物呢，中不中二呀？”

奥莉维娅听出她的失落，额头抵着她的，用鼻子轻轻蹭了蹭她的，似乎是在安慰她。

方怡然很受用，但还忍不住说：“既然你那个时候还把我当成猎物，干嘛还在梦里对我做那种事情？说，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想玩弄我？”

奥莉维娅其实也没想到自己会对方怡然做那种事情，仿佛只要一接触到她，自己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总是忍不住对她做点亲密的事情。